我打了个酒嗝,朝着草庐居士和胡子居士两人望去。 两人最少喝了小一斤多,此时脸颊都红扑扑的,看样子应该已经到位了。 “陈前辈,其实我这次来镜湖山院,还有件事是受我师姑之托,想要请老前辈帮个忙。” 草庐居士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咂了咂嘴。 “说来听听” 我清了清嗓子,一脸郑重其事的胡诌起来。 “是这样,我师姑说她有个远房亲戚,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