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院子中踏步而入,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 可惜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奇怪!怎么不见一个人影,就算是要将丧事外包出去,也应该有个对接之人才是。 既然是要办丧事,怎得连一个吊唁之人都没有。” 院子并不算很大,三间灰瓦青砖的老屋尽收眼底,正对的堂屋赫然已经布置好了灵堂。 昏黄的灯光折射进灵堂之中,一口朱红色的大棺材正摆放在灵堂正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