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乔九嗫嚅道。 乔南渊拧眉:“我说了,画完符你就可以去。” 不止秦阮知道这次任务的危险,乔南渊身为玄学圈内的人,也很清楚这次任务的非比寻常。 凶残的邪祟并不少见,但如此残暴利落杀了人就逃,不留任何痕迹的却是少见。 万一在危急关头有任何疏忽,乔九很容易受伤。 他不能把徒弟置于危险。 她还太小,太稚嫩。 “小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