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那东西能修吗?”查尔斯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在修,修不修的好都那样,反正我是尽力了,希望岛给我留一块墓地,我喜欢宽敞点。” 查尔斯看向医生那带着老人斑的丑脸,过了几秒后点了点头说到“好。” 空荡的房间内,没有人再说话了,只剩下那电焊的滋滋声。 最后这份宁静是被科奇自己打破了。他用镊子夹起一块黑色的芯片,激动的手舞足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