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庆祝……” 话音在看到傅北行的脸色时戛然而止,后面的话姜予安自然也没有说出口。 她不明白。 这桩婚姻他明明厌恶,只是因为傅爷爷的遗愿所以答应,现今他们离婚,他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为什么要摆出这样一副臭脸? 但姜予安也没空去思考,方才那个碎掉的碗划破了男人的指腹,水龙头的清水流下,混在缕缕猩红。 她皱起眉,“碗我来刷吧,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