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杯水把蒋延洲火气尽数压下,甚至收敛了浑身的儿郎当,语调都正经起来,“你有什么就问呗,这么客气干嘛。咱俩谁跟谁,有什么就说。” 傅北行沉默片刻,道:“我有一个朋友……” “咳!咳咳——” 蒋延洲忽然咳嗽,仿佛被呛到。 但也没有很久,“你继续、继续啊,你接着说,你这个朋友,他怎么了? 傅北行垂眸,看着楼下医院过往的人。 有一老一少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