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忽然痛苦地咳起来,心口仿佛有针在不停地刺他,一遍又一遍。 他眼眶都因为疼痛而泛红,身上被商榷揍过的地方也因为咳嗽牵扯起伤痛。 可都不及心口的疼。 像有人拿刀剜,有人拿针刺。 密密麻麻,细细绵绵,挥之不去,连想一下都觉得疼。 蒋延洲被他的模样给吓到,也不敢再继续玩手机,连忙从椅子上起来查看他什么情况。 “老傅你怎么了?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