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虽然不清楚具体内容,但肯定不会没事就来找他。 “您慧眼!”叶天民忙恭维了一句:“不过也不是大事,就是跟你汇报汇报。这不是好久都没有来请示工作了,也顺道来请罪的。要不然,哪天您检查我工作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有什么问题没注意到,万一就犯错了呢!” 伍德凯最欣赏的就是叶天民这种对领导的无限尊重,在他心里认为这或许就是部队上当兵的“服从”天职所决定的。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