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分支给剪了。” 园丁似乎没有对这个带着齐鲁口音的人有什么起疑,而是用大剪刀指了指那条枝干。 “对对就是那道最粗的。” 园丁到现在头也没有回过,他好似就知道身后一直有这么一个人一般。 但园丁却没有下手去剪,而是问道:“这条枝是好的,剪了且不可惜” 田曾波解释道:“这条分枝太粗,若是不剪,这棵树可不好往高了长。把最下面的粗枝剪了,肥力自然就会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