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也不知怎么的,一经过太液池如何也走不动道了,坐在地上看那太液池上的水波,看了一个下午。” 刘塬愣了愣,喃喃地说:“你母妃也常喜欢去那里,她每次宫次都会让我陪她在那里坐着,却是什么都不说,只是坐着看……” 刘塬好似想起了什么来。 “什么?” “没什么。”刘塬说:“有的时候朕也常这么做。能将三千烦恼丝排得干净,可谓是难得的清闲呀!” 刘塬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