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伯益还待诡辩几句,祝融却已冲天而起。 轻飘飘扔下几句话。 “小子,不管你知道什么,你都可以试试,共工现在信你还是信我,今日不杀你,不是怕了你的保命手段,而是没有必要。” “小子,很快了,你会感受到绝望的味道。” 伯益默然无语。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不论是自己,还是无支祈,都左右不了共工的判断。 在他心里,如果祝融是一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