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更何况杨三牛愁眉苦脸显于形,只需看一眼,就能看出其郁闷之态。 郭宜修稍作思考,挨着杨三牛坐了下去。 轻叹一声,感慨道,“三牛,你我认识的时间虽浅,但我郭宜修一直拿你当做兄弟,兄弟之间理应坦诚相待,如今你有心事,又何必对兄弟遮遮掩掩?” 杨三牛抬头,看了他一眼,陷入沉思。 犹豫良久,咬了咬牙,目光坚定道,“宜修,既然你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