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难啊”算是说道大伙儿心里头去了,要不是这里是会场,不然有些性情中人就要当场敬酒了,别的也不说了,这中央的张绍曾委员长能够理解大家的难处这可比什么前清的官员还有同盟会的会员强太多了。 张绍曾看着众人那种仿佛看到知音般激动的神色,接着说道:“我知道,我们解放党一来呢就夺了大家的铁路,现在大家都有怨言,这件事任放在谁身上,这些怨言是难免的。 但是,有的事情难道因为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