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做的，除了验收成果时顺手把杨宁扔下去，他从头到尾都没出现在现场，要论罪根本论不到他头上。

秦满眼神复杂，“为什么？”

“说话太难听，吵到我耳朵了。”沈知晏无奈地耸肩，好像错全在别人，和他毫无关系。

秦满缄默。

这理由编的有点假。

他昨晚还说是来给她撑腰，明显提前听过方依水挤兑她，而今日方依水立马出事，伤的地方在嘴巴，很容易就联想到——他在给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