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耳。

目光复杂的看向窗外，真有意思，活了那么久，突然发现老子居然不是人。

“你其实都知道吧，那天把你击败并签订契约的应该就是那玄冥，就和我合作估计也是那玄冥的意思吧。”蒋少杰对契约空间里的白起道。

“。。。”白起没回答。

“那你说我现在还算是个人吗？”

“结果在于选择。”白起道。

“就挺操蛋的。”

蒋少杰的迷茫散去一些，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