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夏一下又一下的吸着鼻子,在他怀里泪眼波娑的抬起头。 “我一点都不关心他们。” “可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哭又能怎么样呢?”宋承颐虽然语气很温和,但是却很严肃。 “我……我难受,我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连爸爸生病我都不知道。”洛以夏委屈的说。 “所以呢?你难受你哭哭病就会好吗?或者说就不会生病了吗?” 宋承颐这句话其实说的很伤人,洛以夏原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