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而且我家里人,这两天也打了好几通电话,问我原因,劝我罢手……因为不值。” 杜芳的身子轻轻一颤,缓缓点头:“为了我,的确不值。” 魏祁山牵起她的手摇头说:“他们不知道你的事,我并没有对任何人说。家里的意思是,不值得因为一次无所谓的军事演习,和唐家闹掰。我这次从省里回来,是想了解你的态度,如果我说出了实情,你能不能接受其后果?” “后果?”杜芳的脸色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