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连动都不敢动。 “可你们有没有人还记得,十五年前,你们怎么对我,和我家里的人?” 杜芳的声音忽然提高:“我父亲钟开山,含冤而死的时候,你们做了什么?当时我抱着父亲的骨灰盒,跟在我奶奶的身后,从村头一直求到村尾,你们这些人中,有几个给我们开门?我记得那时你们的眼里充满了嫌弃与憎恶,这就是所谓的亲人吗?” 不少村民都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向杜芳。 之前带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