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准备了糖果点心,但却没有人登她家的门,更别说给她拜年了。 她儿子是罪犯,而且还是二进宫的惯犯,村里人避她如蛇蝎,亲戚朋友也不愿在这大过年的来串门,谁也不想沾染罪犯家的晦气。 刘浮生把车停在了院门外,提着年货和礼物,敲响了张家的门。 片刻之后,张母开门走出来,当看见刘浮生的那一刹那,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或是激动,或是感激,也或许是吃惊与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