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发现,对于某些事情,我已经没有必要太过执着了。” 听到这句话,李芳华的表情微微一变,有些凝重的看着刘浮生,但却没有说话。 刘浮生笑道:“有人事先挖好了一个水渠,而我就是被引入水渠的流水,我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早已被人设定好了,是这样吧?” 李芳华有些吃惊的看着刘浮生,想说点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刘浮生继续说:“当然,对于我这股流水来说,要想顺着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