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吧,振生。” 电话另一端的人,正是谢家的族长,谢振生。 纵使谢振生在外界担任很重要的职务,可是在谢盛臣面前,他依旧是个晚辈。 谢振生说:“小叔,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最近一直没有过去看您。” 谢盛臣笑了笑说:“你过来我也未必见你,选择待在纪念馆,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只是在为曾经做过的错事赎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