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或许有能力,保护你平安无事,但这里是粤东省,白家的手,伸不了这么长,有些事情,即便是我,也无法护你周全。” 刘浮生点头道:“我明白了,谢谢叔爷的提醒。” 离开纪念馆时,天色已是黄昏。 周晓哲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书记,您从燕京回来,情绪好像有些不对?” 刘浮生笑道:“这么明显吗?你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