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水听出白云昭这是在讽刺自己,她咬着唇羞愤不已可又无可奈何。 “嫔妾和宋昭仪同住在延庆宫,对宋昭仪难免比对旁人亲近一些。谁又会知道宋昭仪居然这么可恶。” 白云昭和裴秋水在路口分开。春桃气呼呼的朝她远去的身影啐了口唾沫,“赔,什么东西!娘娘也是她能议论的,娘娘,裴充容都那么您了,您还理她做什么。” “我就是看她傻的挺可爱的。反正无聊也是无聊着,逗着玩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