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果敢,竟是一点余地不留。” 苏清言抬了抬眼皮,有些嘲弄:“她们出手便想断我生路,我为何要留情?” 闻言,梁天祁一声嗤笑:“若你早有此觉悟,又何至于行至今日这般田地。” 苏清言垂眸:“她毕竟是我血亲,为一个狗男人,着实不值得。” “狗男人?” 梁天祁:“……” 似乎不相信此等粗鲁之言,是出自那个守礼端庄的小女子之口,梁天祁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