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去,苏清言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手心里满是细汗,后背也被冷汗侵湿,若说起初是一腔愤慨,后来便是咬牙硬撑了,毕竟梁天祁的权势地位摆在那里,说不得一个不高兴,便让她血溅三尺了。 苏清言垂头擦着手心,想了想,方又撇了撇嘴咕哝道,“本就是他无礼在先,我怕个什么劲呢?” 稳了稳心神,苏清言方唤醒了苏清雨同几个小丫鬟。 “我怎么睡着了?”苏清雨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