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整个落凤斋里一片宁静,只有前院屋顶上,会时不时传来几声对骂声。 后院东侧房里,情窦初开的少女喜的难以安眠,前院的某人,屋中却灯火通明,冷水兜头淋下,直至夜半,烛火才渐渐暗淡。 翌日清晨 苏清言在床上趴了六七日,后背伤口也逐渐结了痂,趴的她浑身酸痛,头脑昏沉, 便唤了守在外间的丫鬟,想下床活动活动筋骨。 青衣丫鬟推门而入,正是之前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