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婆婆。”卫白嘴唇哆嗦,艰难道,“你在试试,再救救爷,快,还有没有止血药,快给爷用,快啊!!!!” 卫白说到最后,几乎是嘶吼出声,一个七尺男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漱漱落下,嚎啕大哭起来。 柳婆婆也哭的泣不成声,她跟了宇文义数十年,早就将他当成了亲子相待,她从医半辈子,却屡屡看着自己最亲的人死在眼前,让她如何能接受。 “对,我得救爷,止血,止血药,止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