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然跌坐在薛可馨的椅子上。 那张椅子很大,很软,很舒服,可以托住我无力的身体。 一阵风从窗外穿进来,办公桌上响起一道“哗啦啦”的声音。 我看到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纸,还被一个水晶球压着。 这水晶球我认识,原来一直摆放在桌子的一角,现在被移到了桌子的正中间,显然是用来压住那张纸的。 我定睛一看,那是张报纸—— 不,准确地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