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跳下飞机,田秀秀站在旁边,又恢复了第一次见她时“服务员”的那种态度,微笑着伸手示意我们从一个门里走进去。 又进了一部电梯,电梯下行,停下。 我们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进了一间屋子,显然是个小型会议室。 田秀秀说:“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叫秦组长过来。” 她走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回头说:“你们一夜没睡,是不是要先休息一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