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莫锴不打断,任由何斯堂继续。 “我就记得她第一次来诊所时的样子,目光空洞,问我,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忘掉想忘的事。我问她为什么要忘记,你猜她怎么说?” 莫锴神色一紧,手指不由攥紧。 “她说,只有忘记,她才能活下去。” 莫锴眼睫一颤,沉声追问,“为什么?” 何斯堂摇摇头,“她没说,但我看得出来,她很痛苦。到底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