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锴点头坐在病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双目微阂的男人,心中自是欣喜快慰。 五年了,他没有一刻放弃。 莫勋对莫锴是说,是敬重的兄长,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希望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哥能够醒过来。 他知道,床上这个沉睡的男人亦然,那么骄傲,那么多远大抱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甘愿让自己一直沉睡下去。 莫勋能够醒来,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消息。 只是此刻莫锴的心中,还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