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勋。”顿了顿,“莫锴的哥哥。” 手机里又是须臾的沉寂。 良久,试探的声音响起,“对不起,能不能麻烦你,让莫锴接电话?” 莫勋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良久,哑着嗓子说了声,“抱歉。” 他现在连下床都困难,自然帮不了她。 何况,他不仅不能,也不想。 有种情绪如同岩浆,埋藏在地底,无人察觉,但已经开始暗流涌动。 电话那头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