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 他拧了拧眉心,觉得头重的厉害,以及觉得自己…荒唐至极。 居然做了那么一个无耻的梦,想来是禁欲太久。 连梦,好似都格外真实,甚至…蚀骨。 莫勋掀开被子起身,骤然映入眼帘的酒店布景让他猛然一怔。 他的衣物四散在地,是铁证,昭示着发生过的一切。 转头看向身侧,空无一人。 目光垂落,莫勋彻底僵住—— 雪白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