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被扔在身侧,一旁的威士忌酒瓶几乎见底。 高义清楚地记得,上一次见到二少这幅样子,还是在一年前。 那个颓然的,脆弱的,破碎的二少,被定格在那个大雨夜。 而所有的过往,通通被锁进了云锦的一间屋子里。 此后这一年,莫锴呈现在外的,只有无坚不摧和驰骋商场的无往不利。 仿佛颓然和落拓,对他而言,都是不耻。 怎么突然又…高义心一紧。 莫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