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般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含恨道:“她根本就不在乎,她不光不在乎,她居然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莫锴看向高义,双目已经一片猩红,“你知道吗?她居然看到我,全然陌生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掉!” 他笑,笑的凄遑,“呵,头都不回…” 高义再迟钝,此刻也意识到了什么,大脑瞬间轰然作响。 他家二少,自从那个人离开后,即便身边好似再不缺女人,但他身上的那种孤独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