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应他的话离开,脚下的步子是自己都未察觉的凌乱。 只剩心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痛意。 她,太痛了。 她怎么会没有心,心口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它存在,疯狂跳动着,撕扯着,拧缩着… 通通是为他,莫锴。 办公室门重重合上,将两人再度隔绝。 莫锴沉坐在沙发内,眸里再没有半点刚刚的盛气凌人,只剩颓然落拓。 办公室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