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锴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蓦地一蜷。 即便是有心理准备,这个字还是如千斤石哐地一下重重砸在他的心脏要害。 他张口,嗓音嘶哑,“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创实,你真就打算一辈子不出现在我面前?” 他问得轻缓,声音再不似此前咄咄逼人,却平静地叫人更觉悲伤。 乔安心弦剧振。 莫锴的这个问题,她其实想过很多次。 自己这辈子,是不是真的就要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