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又成了什么,靠着孩子拴住她的无能之人。 莫锴坐在床沿,感觉头顶满是厚重的推不开的乌云。 乔安的泪仿佛流不尽,每一滴都重重砸在他的心上。 终究是怜惜和不忍更多,莫锴探手,抚上她湿漉漉的脸颊。 不知是乔安睡眠浅还是警惕性强,几乎是在莫锴的手触碰上她脸的一瞬间,倏然睁开了眼。 眼里还蒙着湿意,但眼睛更透亮,灼灼摄人。 莫锴一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