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勾子死死攫住他的神经,本就沸反盈天的大脑,又开始疯狂叫嚣。 她一身皎洁有多惊艳,他的窒闷酸胀就有多强烈。 赤红的心房如有万千利刃,刺得他痛不欲生… 适可而止吧,莫锴。他一遍遍对自己说。 “嗡嗡——” 手机好似感应到他的痛楚,在一旁疯狂震动,迫使莫锴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余光瞥见来电显示,他接通。 对方先声夺人,第一句便是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