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莫锴一字一句,毫不犹豫。 乔震顿几秒,“莫锴,我可以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和你聊几句吗?” 没有谴责斥问,没有刻意刁难,乔震心平气和的商量语气,让莫锴一度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您说。”莫锴声音已然嘶哑。 乔震斟酌开口,“阿安吃了很多苦,有些是你已经知道,或者应该知道的,有些是你不知道的。她不知道从哪里听了些流言蜚语,觉得自己对你做过错事,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