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五岁,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下,求他们。” 他笑,笑意凄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要他们结算我爸的劳务费,让我从他们胯下钻,我都绝无二话。” “那天,我记得清楚,天阴沉沉的,但我还是从那些人的瞳孔里,清楚看到了跪着的自己,像条狗,一条摇尾乞怜的狗。那一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莫锴多少知道吕亮的家庭背景,但第一次听他这么详细地说起,心莫名跟着揪起,他再不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