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汤碗放下。 她依旧垂眸没抬头,分不清是不想,还是不敢。 但听力在这一刻,好似被无限放大。 皮鞋行踏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又重又沉,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事已至此,白慕雪一咬牙,“孩子的事,不用你” “谁的?” 吕亮截过话,两个字似裹着颤意,以及某种巨大的,道不明的情绪。 “谁的?”白慕雪终于抬眸,重复。 她长睫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