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贱民!”张全难以置信地喊着。 小雨早已经停了,月色洒下,众人都看清了炎奴的面目。 精赤着身上,光着脚,就一条染血的破裤子。 身上的伤都已好了,只不过纵横着无数疤痕,那是伤口的颜色与周围皮肤不同所致。 黑色的长发简单用草绳扎起,绕了一圈又一圈,高高束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羞耻,炎奴胸口还挂着草环,倒也是能遮住一些风光。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