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海……”

程明海过了五十岁，听着她在耳边说了一遍又一遍，面露疲惫，不耐烦道，“我知道。”

“你早就知道？”刘玉竹握着他肩膀的手臂也松开了，“当初说好的，送回去就不让她回来了。”

“她应聘了临海大学临床学院，各项都是a+，学校招聘又不是我说的算。”

“你不是……”

程明海当着她的面换了衣服，也不打算再说了，去洗澡，“已经很晚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