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朝离嗯了一声,看向他,“不全是,我总得为自己做好打算。” “老师,就只是你父亲这一样事儿吗?”盛如灼问,“没其他的事情了吗?” 程朝离摇头,“十多年了,程明海这个人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盛如灼叹气,声线低沉又清晰,“你看我是像有实权的样子吗?” “你有!”程朝离不觉得盛如灼说这话要拒绝这个请求,“别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