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眼皮子颤了颤,这好像是一阵一阵的,过了那阵之后,精神会慢慢恢复正常。 祝宁看他好点了,低声问“你玩我呢” 白澄很少看见祝宁那么生气,说话像是威胁,祝宁手上都是灼伤的痕迹,她不知道裴书会有这么强烈的自毁倾向,如果越靠近北方,这种倾向越强,祝宁是在害他。 带这么个人上路,祝宁如果不知根知底,她就是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