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骇然的裂痕闪电一样延绵开。 大地颤动,不远处休息的人头象本来半死不活喘气儿,此时突然惊醒,它以为危险来临,想要立即逃跑,但紧张到四肢打滑,最后又重新摔倒。 它的人头低伏着,一脸警惕地看着四周,鸵鸟一样缩着脖子,想等待地震的余韵过去。 林晓风也不得不放低身体的重心,白澄身上压迫感让人本能感到恐惧。 她以为白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