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苏联的躁动和普鲁士的不安,南斯拉夫的反应则显得有些平平无奇。 刚刚结束东欧之行,里巴尔正在和南斯拉夫实际的领导人铁托进行一次汇报工作,当提起普鲁士问题的时候,里巴尔的汇报则显得怪异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去普鲁士那边观察过,那里的生活的确很好,但是那些普鲁士对待我们的态度却很奇怪,我总感觉那些家伙在通过某种方式不停的暗示我。” 里巴尔一边说话一边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