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 “能处理么?” “我营帐里的东西呢,我那瓶酒精呢?” 诸葛渊摇头,双手微微颤抖,按捺下心中激动的心情,这两日为了自己儿子这伤,他可没少发愁。 “这两日没人回军营,应该还在那边。” “问题不大,我能处理,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你,我师父为什么会知道你们家老祖宗? 还有你们一直说的命理代价到底是什么,难道孤本身不是代价么?”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