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雄一口干了杯中酒,“来,把衣裙脱了,让爷看个仔细。”小花姐有点扭捏,“爷,天气已不热,屋里阴凉哩。” 杨伯雄眼一瞪,“怎么,爷日得却看不得?来,多喝些酒便不怕凉。”说着将壶中酒倒满一碗往前一放。 小花姐已经懂得,这位爷面前要像绵羊一样听话。端起碗咕咚咕咚灌下,不一会儿酒上了头,眼神迷离起来,脱了衣裙,只穿着红腰儿、绣鞋站面前。 杨伯雄眯眼端着酒杯,歪头打量